明灯论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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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铁雨】同胞之情-abo-肉-(上)

再n刷剑雨和铁雨之后,我终于对演过中国人和朝鲜人的郑雨盛叔叔下手了。

 

临时标记,友情向abo(快滚

 

这个世界观里双a和双o都可以繁育后代(编不下去了的我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你也是哲宇呀,这就是命运吧。

 

 

三女神手中所纺的纱线,是诸神之父都不敢触碰的东西——命运。

 

 

 

郭首席第一次见到北方人的时候的确是被吓了一跳,作为学者出身的官员,他所见过最激烈的事情就是牛津和剑桥的皮划艇友谊赛,除此之外,在没有别的。而北方人持枪的手极稳,与其神态上的愤怒与恐惧的交杂形成鲜明的对比。善于观察的郭首席明白,极稳的手来自于千百次的联系,是肌肉记忆,而神态上的惊惧则来自于心理,他轻轻地嗅了嗅。

 

果不其然。

 

失血过多的一号人物身体机能不足以支撑第二性征的信息释放,而整个室内除了自己和前妻以外就再也没有别的alpha气味。

 

郭首席被理性控制,在官场锻炼出来的谈判系统讲着一套话,可被感性控制的,那些在书卷中被发掘出来的共情系统却在向他讲着另一个故事。

 

这是一个Omega,准确的说,一个孤身南下保护国家头号人物的Omega。

 

是个曲折却不失老天爷独特幽默的故事,通常来说,人们管这个叫做,命运。

 

郭首席,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青瓦台二级秘书,一个货真价实的alpha,被一个Omega用枪指着,由另一个Omega绑住了双手。

 

前妻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,而他则用千锤百炼的厚脸皮技术回看回去。

 

他就那么老老实实地呆着,直到提前叫来的特种部队闯进来松绑,他才第一次冲着北方人笑了笑,这是老谋深算的英国狐狸教给他的,他学得有模有样。

 

 

 

 

郭首席第二次见铁友,是在他们给他设计的那个小笼子里,装潢得低调又张扬,他通过单面镜观察到里面的人按捺下惊奇的目光,一副军人做派得做得笔直,佯装镇定自若的回答一个又一个细节问题。

 

他这才发现,北方人的目光坚定,话很少却直命要点,像是一个课堂上的优等生,总能给出老师最想要的答案。

 

可从他眉眼轻微的颤抖,郭首席嗅到了一丝不祥的预感。

 

 

 

第三次,郭首席不是见到他,而是闻到他,闻到冰封的江水裹着炊烟的炭火味道从脚下升腾起来,整个审讯室一半的小伙子都手足无措起来。郭首席作为整个屋子里最高的领导,充分展现了他的领袖风范,英勇就义一般的打开门进去。

 

北方人蜷在被子里打着哆嗦,像是光着身子在雪地里一样,浑身湿漉漉的,眼眶一圈通红。

 

郭首席有个幸福美满的双a家庭,哪里处理过这种棘手问题,他只在年轻的时候跟着哥哥去联合国开过Omega权益委员会的一个小会,听了一耳朵各国专家提出的热潮期Omega保护措施。

 

保持体温,摄入充足的水分,补充电解质,这都是治标之策。

 

最重要的,有条件的话,进行彻底标记,没有条件的话,由有理性自决之能力态度的alpha代为临时标记。

 

他凑近床上的人,他半个小时前还凛然的坐在案前,现在却糟糕得一塌糊涂。

 

“我会帮你的。”他的头有些发昏,就像是一个快要倒台的政府,一切机能都由本能议员们组成的过渡政府控制。

 

简单来说,他在失去理智。

 

“我会帮你的......帮你解决这个麻烦,但首先,我需要得到你的同意,”郭首席松了松领带,一定不是因为热,“我不知道你们共和国的规定,但是在南边,我需要征得你的同意。”

 

Omega颤抖着从床上支撑起来,双眼里是看待仇敌般的神清,他一把揪住面前这个穿羊毛西装的家伙,试图进行什么攻击行为。但是在手碰上他斜纹领带的刹那,整个人都散架一般跌下来。他把着床边,大口地喘息着,无意之中,让室内的另一个人更为紧张。

 

“铁友,”郭首席把人扶起来,那双通红的眼睛里已经挂了泪,“这只是临时的手段,如果你不......不能接受我的味道,我也可以叫其他人来。”

 

被他扶起来的人近乎是从床上弹了起来,双手不停的在床上摸索着,试图找到从医院拿来的救命的药剂。

 

“没有的,已经被做为证物收走了,听着铁友,在你惹来更大的麻烦之前,你必须做决定了。”

 

北方人一定是低吼了一声,像是对命运的抱怨。他解开自己刚被套上的黑色衬衫的扣子,展着双肩把脖颈和后背露出来。

 

郭首席咽了咽口水,那的确是美的,如同他在大英博物馆里见过的雕塑,像是神的造物,那些线条有着其最自然的形态。

 

“你在做什么?”Omega红着眼回头质问,神清像极了一头困兽。

 

“不好意思......”郭首席这才回过神来,他坐在床边,一手揽过Omega的腰试图把人拉近些——并遭到了强烈的反抗,同时一手握住上他有些失温的脖颈——也遭到了不小的异议。

 

“嘘——”他轻轻地在热潮期的男人耳边说着,“放松下来,我不会伤害的。”

 

人已经里的足够近了,Omega气味浓郁得让人产生了冰河和临时据点可能就在眼前的错觉,他把鼻尖贴近Omega的后颈,有些瘦弱的家伙可以被轻易看到突出的脊骨,再往上一些,就是他脆弱的腺体,这个独特的构造使郭首席怀里的人饱受折磨。

 

郭首席轻轻地吻上去,这显然是不必要的动作,但是人生充满的太多不必要的事情,不必要早就了奇怪而伟大的人性,他轻轻地吻上去,双唇把温度渡给北方人,双手把人拥得很紧,慢慢地,如同受惊兽类一样战栗着的躯体终于安静下来。他继续亲吻着,舌尖时则碰到皮肤,而怀里的人,便如同他上学时见到的那些吞云吐雾的瘾君子一般,满足地吐息着。

 

到此可以结束了,但郭首席发现,原本试图扒开他的双手反而紧紧地扣住了他的手臂,而原本和他隔着薄薄空气的身躯也完全的重合在他的怀中。

 

“还想要么,”郭首席轻轻的咬了那人的后颈一下,这便是临时标记的开始,“如果想要更多的话,在这里不可以,会被人看见的。”

 

怀里的人不知道是因为这句话,还是因为开始标记的过程,极为微弱的呜咽了一下。

 

郭首席心情倒是很好,因为这个小小的谎言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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